是而立之年,与景安帝的关系却是数年与一日的冷淡。听听这说话的口吻,叫朝中清流知晓,岂不多事。赵长史道,“依臣所见,陛下定要来咱们南夷的。”
秦凤仪撇撇嘴,“多劳民伤财啊,咱们这里穷兮兮的,就怕招待不起。回封折子,就说,咱们这里穷,没接驾的银钱。”
赵长史道,“臣可没脸编这种瞎话,谁信哪。”
秦凤仪懒洋洋的挥挥手,“好啦好啦,你去瞧着办吧,别太奢侈,以实用为主,那人不是个好奢侈的性子。”
这话听的,赵长史心里又是一愁,倒不是接待陛下有什么愁的,赵长史愁的是,明明亲王殿下这么了解陛下,如何就不肯略拿出些虚情假意来同陛下搞好关系呢。
秦凤仪因景安帝要来南巡的事正晦气着呢,大阳中午回家吃饭却是一脸喜色,笑得跟朵花似的问他爹,“爹,祖父是不是要来了?”
秦凤仪瞥儿子一眼,“这么高兴做什么?”个没出息的家伙,还知道里外不?秦凤仪觉着,儿子平日里明明很贴心,不知道为什么,就是在景安帝这事上,大阳很觉着景安帝是个好人。为此,秦凤仪总觉着,儿子实在不够成熟啊。
已经十岁的大阳面容肖似其父,笑嘻嘻道,“我好几年没见过祖父了,我可想祖父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