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皇子道,“那孙儿这就让内阁拟诏。”
裴太后点点头,“还是让他们都回京城来,老三、小六、镇南王,不都是咱们一家子的骨肉么,是不是?”
大皇子此时才体会到当初内阁让诸藩王来京奔丧的良苦用心,是啊,哪怕他暂不坐那把椅子,把藩王都召到京来,镇南王一入京,还不是随自己拿捏。届时,说他是罪人的儿子,他便是罪人的儿子,哪似如今,倒叫这小子挟父皇以令天下了!
今裴太后再提此事,大皇子连忙应是,“是啊,就是其他几位藩王,也请他们来京,好一并商议给父皇发丧之事才好。”
裴太后颌首,心下却是不由一叹,现下知道错了,只是,时机已逝啊!
内阁拟旨很快,裴太后也很痛快的加盖了自己的凤玺。大皇子便与内阁商量着发了诏书,还有近来的一些朝政的商量。平皇后在裴太后身边抽抽嗒嗒,“母后,那凤楼剑的事,可如何是好?”这些年,她一直以为凤楼剑在婆婆裴太后手里,不想,却是叫柳氏带出了宫去。每每想及此事,平皇后焉能不恨。
“什么凤楼剑不凤楼剑的,那又不是皇后的金册金玺。”裴太后咳了两声,与平皇后道,“大郎正是要紧的时候,你多看顾着些,不比凤楼剑有用。”
裴太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