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就往下掉,完全的收势不住了!
    陆禹琛不禁愈发的慌张。他不知道该怎么做才好:“宴卿!我……”一时间嘴也笨的差点咬到了自己的舌头!
    可惜他现在又没办法离开医院。
    自从上一次他不顾一切的冲来沈家找沈宴卿之后,陆母就盯梢得紧。简直是寸步不离的地步。
    明面上是说万一有个什么,亲生儿子不在身边怎么行?
    可是陆禹琛知道,那不过是陆母想要拘着他的借口罢了。上次他无缘无故的扔下医院里面还在手术室里的陆铭禾,显然是让稣禾内部来探望的董事诟病了。陆母又要面子,所以自那次以后,是真的怎么也不肯放他走了。就连电话也没收了!要不是刚刚他脸色一别以往的妥协彻底的阴沉了下来,恐怕陆母连让他在洗手间里面给沈宴卿回个电话都不肯。
    陆禹琛只要一想到自己竟然如此无能,不但不能顾好陆氏与家人,更是连自己喜欢的女人都护不好,一时间陆禹琛只觉得自己活得实在是窝囊——
    “啊——”登时一拳头挥向了洗手间镜子里面什么都解决不了的自己。
    “稀里哗啦”的声音夹杂着暴怒与沉闷的低吼声霎时间响彻了整个狭窄的洗手间之内。
    门外病房里,陆母原本还在一边照顾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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