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而那只紧抓着温闲的手这一刻也不禁松了几许:“感情是勉强不来的,所以你也别自讨没趣,无端出来考验我的耐性。记住,没有下一次!”说完,顾蓦便一把松开了对温闲的钳制,拢了拢有些松开的衣襟,打算离开。
而相比于温闲现在满身无一块好皮的青紫模样,顾蓦显然是好上许多,只不过嘴角有些青了而已。不仔细看甚至看不太出。
然再看一眼狼藉的室内,却完全与顾蓦的那点小伤全然不符。
李颀默默的看了眼顾蓦被那身依旧完好无损的西装所遮掩的身躯,从某人那有些不自然的动作还有手臂与肩胛骨连接处所发出的不自然的“嘎吱”声音可以听出,似乎他伤的也不轻……只不过却是刻意不想伤在脸上罢了!
到底是为谁这样的拼命?
“……”李颀的手指骨节处不禁因为那个答案而捏紧,渐渐泛白。
站在墙边显然因为顾蓦推开的力道而有些站不稳的温闲则一把推开了前来扶持的大厅经理,一双眼睛依旧像是要吃了顾蓦的紧紧盯着他:“那个沈家的女人有什么好?值得你为她这么付出吗?”温闲忽然指着顾蓦的背影吼道。
他从没见过顾蓦为哪个女人如此的拼命并不顾一切。似乎所有的阴暗,所有的不顺,他都将替她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