叔,我不冷。”她只是心冷。
    陈叔在听到沈宴卿的话也跟着莫名其妙的僵了下,还以为是自己太过殷勤了,惹的沈宴卿不高兴了,这才讪笑的收回了手臂,然后继续开车,却不再多话了。
    往往给别人做事情的,很需要学会如何察言观色。主人既然都已经说不用了,陈叔自然也不会自讨没趣的继续套热乎。那样反而会让人觉得他谄媚过度,令人厌烦。而显然对于人际关系和为人处世这一块儿,一直都生活在社会底层的陈叔比沈宴卿明白多了。
    沈宴卿看着他不再说话,也没有因为自己的冷淡而有任何不满的情绪,依旧面带笑容的开车,不由得心里一阵说不上来的感觉。
    她确实是一直被父母保护的太好了,以至于有的时候在与人交涉这一方面和掩藏情绪上居然还不如一个文化程度比不上自己的司机。
    ——
    就这样一路沉默着,半个小时以后,沈宴卿终于抵达了市立综合医院。在交待了陈叔不必等自己之后,沈宴卿便晃悠的朝着陆禹琛位于六楼的病房走去。
    由于稣禾最近也是多事之秋,所以昨天陆铭禾就出院了。为此,沈宴卿居然莫名其妙的松了口气。原因自然跟禹琛的妈妈有关。
    之前沈宴卿在来医院看望陆禹琛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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