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将就着缓解下饥饿问题的时候,就听木顾蓦忽然咳嗽了两声,然后意识不清的咕哝:“水……水……”
只是男人咕哝了两声之后却又没了声音,颈间喉结却来回滚动着。沈宴卿见他终于醒了过来险些喜极而泣。这会儿看他嘴唇干裂,无声的微微张合,沈宴卿却不由得有些迟疑,伸手取了毛巾帮他擦了擦脸之后,见他依然不安稳的来回动着头部,沈宴卿眼眸一垂,想起顾蓦昨天为她所做的那些事情,抿了下唇,毅然拿出了一个小盒子,然后倒了一些水,吹凉了一些之后,自己喝下一口,闭着眼睛便对着顾蓦的唇贴了上去。
顾蓦并不算完全清醒,这会儿口干舌燥,又几乎从昨天晚上折腾到现在了,人还发着烧,在感觉到口中有湿滑的感觉之后,立刻便像是沙漠中遇到甘露的人一般,十分的抱着沈宴卿便一顿啃食……
半晌后,沈宴卿见水已经全部喂进去了,顿时脸红心跳的挣脱了顾蓦的钳制,并拿起他头上已然又温了的毛巾,迅速的冲到了门外浸入雪中降温:“……”
直到好半晌之后,沈宴卿感觉自己几乎都要被冻透了,这才忍下心悸的感觉回了木屋,将门关的严实,以防冷风钻入屋中,放跑了她好不容易才积攒的暖气。
只是这会儿再看顾蓦,沈宴卿却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