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木床上男人依旧昏迷不醒的状态,却有微弱的呼吸声从他的方向传来,沈宴卿这才松下口气,然后再次整理了一下自己,拿了几块油枇子与一些松针添近了壁炉里。很快的,屋内温度如沈宴卿所愿的再次提高了一些。原本温室长大的小女人立时因为眼下这几乎不到15c的低温而感觉到十分舒畅。
    忍不住的,沈宴卿便“哎”了一声,尾音还拉得有些长。身后木床上不知何时竟然有了些动静,在听到沈宴卿那一声长长的“哎”声之后,不由得“噗嗤”一声闷笑出来。
    沈宴卿不禁好奇回头,顾蓦已然如雪山中慵懒的“冰美人儿”一般,半支撑着自己的胳膊努力的坐了起来,虽然他脸色依旧惨白,沈宴卿整个人却险些喜极而泣。然当听到从男人口中逸出的闷笑声之后,沈宴卿的脸色却又瞬间如冻僵了一般,只暗暗的抿了下唇,伸手氆氇了两下自己的额前碎发,声音平平的问:“你醒了?!”半疑问,半肯定的不悦声音顺势传进顾蓦耳中。
    此刻俨然病弱受一般的男人这才止了笑意,轻轻咳嗽了两声,然后略微抬眸的看向沈宴卿:“没想到,我只有当个病号才可以从你这个半成品的中医口中得到些福利!”话语中,顾蓦刻意加重了那个“口”字,立时便看到了沈宴卿脸色发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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