忍不住嚷出声来,引来一些不必要的麻烦,沈宴卿立即咬破自己唇瓣,打碎牙齿的往肚子里吞,在终于尝到血腥味道之后,才总算清醒一些的一脚狠狠踩在了顾蓦的鞋面上,试图让顾蓦松手,沈宴卿亦毫不犹豫的用鞋跟使劲儿的碾压顾蓦,低声的提醒他:“顾蓦!我劝你最好还是赶快放开我!这里是金鼎,不是你们顾家!你最好赶快放开我,收回你这些令人不齿的恶心行为!否则……”
“否则怎样?”
沈宴卿本来是想要利用此刻场所上的优势与沈陆两家同顾家的情势来压迫顾蓦的,却没想到这人居然脸皮如此的厚,不禁不为所动,还更加靠近几分,忍不住令沈宴卿为之气结:“你……”胸口几个剧烈的起伏,沈宴卿蓦然闪躲过顾蓦的唇,死死咬紧牙关,转而据理力争:“顾蓦!像你这种人,你知道什么叫做礼义廉耻吗?你之前不是才叫我不要太得寸进尺?那你现在这又是在做什么?还有你当初对我的别有用心,纠缠不休的时候,怎么就没想到过用这个词来形容下你自己?现在倒是大言不惭的想要拿‘得寸进尺’这四个字来教训我吗?顾蓦!你知不知道你自己有的时候真的很霸道,很不讲道理?这个世界真的不是只围着你一个人转的!”如果连这点道理都不懂,沈宴卿觉得顾蓦也白活了近三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