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在勾勒着那种画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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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宴卿对于顾蓦脑子中几乎丧病的想法并不知情。在她看来,眼前的顾蓦形态一如既往。该说之前他专注瞅着自己的那一幕更像是假的,是眼前男人刻意伪装出来的君子形象吗?
“……”还有那异常温柔的一吻……在沈宴卿记忆中,似乎完全是两人结婚以来的第一次不含有霸道侵略的亲密接触。
不过“三好男人”形象果然在顾蓦的身上坚持不过三秒。看着眼下这张几乎欠扁到让人不想揍他都很难的俊颜,沈宴卿忽然觉得,她还是比较适应这样的顾蓦。
因为也只有这样的顾蓦才不会让她的内心存有负累感……
就这么坐在顾蓦的身上考虑了半晌,最终沈宴卿依然还是抵不过面前那双深邃眼眸的压力,缓缓的红着面颊别开了头:“你……你到底想怎样?”沈宴卿咬着牙关问。
她双手紧紧的揪着顾蓦胸口的睡袍,几乎就要碰触到里面的平滑肌理。
顾蓦听到沈宴卿的话,唇角边的笑意略深:“看过之前威尔森艺术会展上的最后作品吗?”自然,顾蓦指的是s市去前一年一次的国际人体雕塑大赏。
其中获首席艺术奖的作品名为“丄”。
沈宴卿还记得当时是同系的一位学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