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窒息,感觉很不可思议,不似人间所有。可冥冥之中那种过分棱角分明,冷的像冰一样的面孔却又着实令人从本能的感觉畏惧,想要敬而远之。
沈宴卿不由在想:平时那些个只在报刊杂志上见过顾蓦的人是怎么喜欢上他的?!
盲目的崇拜?
就好像追星族那般?
“……”而那种感情恰恰好是沈宴卿此刻最无法理解的一种。
在她眼中,顾蓦既市侩,又金钱主义至上,几乎唯利是图,无益不欢。他整个人在沈宴卿心中的形象就好像是一个的暗黑结合体,无时不刻不出黑暗却迷离的光晕,每每都着被他吸引的人前去沾染,欲罢不能。可却又在弥足深陷之时才蓦然醒悟——原来一切都只不过是这人早就已经布好的陷阱罢了……
沈宴卿闭了闭眼,一时间觉得她自己就是一个很好的例证。
脑海中不自觉的再次闪过过往的种种,沈宴卿不由深吸了一口气,然后重重的吐了出来,转而拧了拧眉心,放下了手中杂志,实在不想再继续去看那些外人口中虚伪不实的顾蓦。
也刚好,那个在沈宴卿心中着实不是很待见的男人正一边擦着湿发一边从浴室中走了出来。
沈宴卿睁开眼,看着顾蓦一如既往的半敞开睡袍,姿态优雅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