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又想,将两人从婚前那段不愉快时期,一直到那个黑色的婚礼……乃至婚后的种种纠葛全部都想了一遍,沈宴卿不觉间忽然笑了——顾蓦凭什么必须留在家中帮她过生日?
    似乎还真没有这种理由。
    是她欠了他。
    就这么想通了以后,沈宴卿蓦然又想起往日两人的相处模式,大概也是这会儿才刚刚发现,之前顾蓦对她居然是诸多隐忍。
    可是现在说什么都不管用了。两人之间已经处成这样,沈宴卿并不奢望顾蓦还会像以前那般对待她像对待珍宝一般,她也不想那样。
    只是觉得这场可笑的婚姻可能已经快要走到尽头了。
    毕竟一个男人的隐忍度还是有限的。沈宴卿并不觉得在经历了这些种种之后,顾蓦还会对她始终如一。只是害怕两人离婚以后,顾蓦会对沈氏不利……想到这些,有关于离婚后的种种可能,兴许还会吃上官司,沈宴卿的心情就难以好起来。
    整个人坐在那里呆滞了一会儿,这才又检查了一遍自己的妆容,见时间已经不够在家里吃饭,沈宴卿只好拎起背包,下楼同时,直接跟月嫂打了声招呼:“月嫂!抱歉!今天早饭我不在家吃了,要迟到了!”说完,也没等月嫂将午餐盒递给她,沈宴卿却已经匆匆忙忙的出了顾园,然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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