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也不会走的如此急促。
    很快地,卧室房门就在眼前。
    顾蓦几乎是一脚便踹开了房门,然后一路将沈宴卿给抱到了浴室中:“你自己来,还是我帮你清理。”口气几乎一层不变,顾蓦居高临下地站着,垂眸看着沈宴卿。
    沈宴卿一时更觉委屈,原本想要解释,现在却只得咬紧牙关:“我自己来……”声音几乎微末到快要让顾蓦听不清楚。
    只是男人还是听见了,并且没再多说,转身便出了浴室。
    沈宴卿独自坐在浴室的洗手台前面,木讷的抬起眼睛,望着镜子中的自己——只能用狼狈形容!
    向下移动目光,在发现顾蓦西装外套所遮掩下的一角所展露出来的紫红痕迹时,沈宴卿眼神登时顿住了……
    原来,他所说的清理是指这些。
    “呵!”沈宴卿不禁自嘲地笑了一下,然后颤抖地将顾蓦的西装外套给脱了下来,双脚几乎站不稳地扶着墙壁爬起来,脚下几步踉跄地来到了莲蓬头下方,也没管水温是否调过,沈宴卿就这样站在水幕下方,一边胡乱的扯着自己身上早已破碎不堪的衣衫,一边泪如雨下的用皂角搓着自己的锁骨与脖子的地方……而几乎直到现在,沈宴卿脑海中依然毫无任何头绪。
    僵硬、滞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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