底是那样告诫自己最好别多问,别多事,可是终究还是难受的紧。而且她又没顾蓦那么能忍,什么事情都可以过后再说。加之白天月嫂几次三番的阻挠她碰触电视机,就连想看个杂志都不成……沈宴卿心里就算再大条,哪会不知,这一定是顾蓦搞的鬼。
    而为什么如此,沈宴卿直到借机去厕所的功夫,才从廊道外面的小护士口中听了一嘴。
    又是十几年前……
    而十几年前究竟发生了什么,怎么回事?为何大家只要一提起十几年前的事情就脸色全变?
    “……”这些,沈宴卿现在全部想知道。
    简直犹如蚂蚁在心底索索的爬着一般!
    她不喜欢被蒙在谷底,又是个藏不住心事的人,自然这会儿也早就忘记了顾蓦之前对于她“社交”方面的教受——遇事要沉得住气,不能什么事情都表现在脸上,并且还要找机会反击并树立威信与自信……这些,此刻沈宴卿俨然已经被满脑子的好奇,堵性与火气所代替。
    顾蓦一路推着沈宴卿回病房,怎么可能感觉不到她的不满?
    只不过某人隐而不发,硬是要憋着,他倒也觉得完全没有过早摊牌的必要。于是顾蓦便一路默不吭声地将沈宴卿给推回了病房中,直到看着她犯倔地自己躺回了床上,盖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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