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只是将水杯里满上了水之后,拎起公文包悄然走到了病房门口:“需要我过来随时打电话给,一会儿月嫂就会来陪你,我去公司了。”说完,顾蓦便关上了房门。
然而,关上了病房之后,顾蓦才又十分后悔的敲了一记墙壁:他究竟在逞强什么?
需要?
随时……
兴许原本就已经变得有些尴尬生疏的情况,只会因为他这一句话更加尴尬、疏离。
他是不是应该直接表明立场?
只不过顾蓦刚刚实在有些乱了方寸,说话也是不经大脑。这会儿,默然站在沈宴卿的病房门口默默地回头看了一会儿,想着也不急于一时了,顾蓦这才冷着脸转身离开。
——
病房内,沈宴卿听到顾蓦脚步声渐渐远走,那颗提吊着的心才终于稍微松缓,下落。只不过内心中另一股说不上来的酸楚就这样蓦然而生。
“咯”先是坐在地上哽了一声,随即,沈宴卿趴在椅背上再也没有动弹过。只能从她微微轻颤地肩膀知道,这女人竟然又不争气的哭了!
一时间泪水竟是怎么也止不住,大概包含了结婚以来所有的辛酸痛楚,可沈宴卿却连自己也说不清楚她为何要哭。只是觉得心中十分委屈、害怕,又很恐惧。
委屈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