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默默叹息,不敢多问。
打算晚上顾蓦回来,她再好好跟他说一说这件事,问问他的意见。
而月嫂并不知道,沈宴卿心里居然误解了她的表现。只能在心里默默祈祷着,希望失去了这个孩子以后,沈宴卿以后还能再站起来。
——
两个人的思想可以说是完全想岔了,事情也就因为这样一拖再拖。
直到最后,月嫂也没能跟沈宴卿说出实情。而天色也已经渐渐转至傍晚。眼看着顾蓦就要下班回来,月嫂只能匆匆收拾了餐具,跟沈宴卿说了她还需要住院几天的情况。
沈宴卿期初迷惑,月嫂见她不太明白的样子,只好说要等到妇产科的那位赵医生回来,再检查一次,她才能出院。
沈宴卿听了自然不以为然,只想着可能这是顾蓦太过小心翼翼,才又将她的住院期限延长了几天。
不过也没什么影响就是了。
月嫂见沈宴卿居然信了,也是大大地松了口气。
临走前,沈宴卿见月嫂背影还是有些萧瑟,便在她离开时微笑着说:“月嫂,我们是一家人对不对?”
月嫂的脊背明显一僵。
眼看着自己的心态就要压不住,赶忙匆匆回头对着沈宴卿一笑:“丫头你要说什么我都明白,只是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