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陷黑暗的囹圄之中无法自拔,所以声音中自然所携带的那种痛苦与挣扎,相信只要是个人听到,都会觉得心痛到想要垂泪。
然而,唯独谭淑惠却依然只是冷眼旁观。
她只是静静地站在一旁,看着这一切发生,嘴角上实在难隐一抹畅意的笑,她什么都没有再做,也没有出声,只是这么看着,没有做任何解释。在她眼中,此刻的沈宴卿,俨然已经不需要她再动手!
她就好像一尊瞬间崩坏的瓷娃娃一般,再也没有了活着的意义。
而她的心,只怕也已经不再是完整的。
陆禹琛就像是长在她心中的那根刺,很深!看似早已被磨平拔出,可是却犹如野草一般,只要得到一点点“养料”的滋润,就会再次如同重生一般,疯狂地抽长出来,甚至比以前更加的坚韧不拔!
“呵呵……”谭淑惠就这样默默地看着沈宴卿几乎崩溃欲绝的嘶吼出声,内心中,却俨然因她脸上的痛苦而开始释然。
“沈宴卿,现在该轮到我把所有的痛苦都过度给你了!”
谭淑惠默默地说:“你不是说我十几年如一日形同废人一般地生活在顾园中简直就像个傻瓜一般吗?”
“对!也许你并没有明确地这样羞辱我,可是我现在却要告诉你,你现在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