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封炎突然的认真，她倒是有点不太适应：“你问。”
封炎思索了一下，组织了下语言后开口问道：“云歆，你还记得我小时候说的话吗？”
小时候说的话？她怎么可能记得。
“什么话？”于是她决定先试探性的问问。
“你不记得了吗？”封炎看着她，问道。
顾云歆移开目光，看着桌上燃起的蜡烛，道：“应该说了不少的话吧，而且那都是小时候的事了。”
她觉得白老板肯定私下跟封炎说了什么，不然封炎怎么会在此刻问她这么奇怪的问题。
或者说，封炎其实已经在开始怀疑她的身份了吧。
但为了不露出破绽，她只能继续装下去。
“不过你怎么忽然问起这个问题来了？发生什么事了？”她赶紧反问了回去，把问题的主动权握在手上。
见她这样，封炎心里多少都已经有了答案。
他苦笑了一下，摇头：“没事，我就是问问。”
顾云歆哦了两声，松了口气。
“云歆，不管你现在和以前有什么变化，我都会一直保护你。”封炎低声说道。
他到底怎么了？顾云歆心里摸不准，又不敢再开口乱说话。
忽然这时，外面传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