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上了马车后，封音小心翼翼的看了眼顾云歆，才开口问道：“姐姐，昨天晚上我是不是做了坏事？”
顾云歆没有立马回答她，而是看了她一眼，笑着反问过去：“为什么会这么问？”
封音轻轻的捂住头说道：“我感觉是这样……因为之前我好像也出现过这样的情况。”
“也出现过这样的情况？”顾云歆蹙眉，顿时凝重起来，“之前是什么情况？”
封音揉了揉脑袋，仔细的回想了一下后开口说道：“一个月总会有那么几天，早上醒来的时候衣服上沾着血，我，我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
封音的话倒是提醒了一下顾云歆，照她这么来说的话，她每个月出现的情况是完全不在自己意识内。
而且……她这样是不知道杀了多少个人。
“那你自己有没有想过是怎么回事？”顾云歆看向她问道。
第305章 血迹
封音忽然沉默起来。
顾云歆也不着急，反正她有时间等她回答。
半响后，封音开口了：“想过，但一直都是我一个人，在我没有意识的时候我根本不清楚发生了什么事，但是第二天看到身上的血迹，心里应该能猜到一点。”
顾云歆听了，正准备再问什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