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凤飞就像被雷打了一样,整个人往后退了一步,脸上全然是惊恐和害怕。
章昱没有继续说下去,他定定地看了徐凤飞一眼,扭头拉着我走到了病床旁边,不再看她一眼。
章玉树被送进了抢救病房没能再出来,半夜四点钟的时候,他走了。
我们所有人都进了抢救病房,章昱红着眼睛一声不吭,章琰默默的流泪,没有人能够接受这样一个突来的噩耗。
病房陷入了死一般的沉默,只有章欣苑的抽泣声打破了这一份悲伤的宁静。
徐凤飞就跟傻了一样,痴痴呆呆地看着章玉树,一步一步慢慢地走到了章玉树的面前。
她伸手摸到了章玉树的脸上,拉起嘴角露出了一个温柔的笑容,就像是章玉树没有死,而她也是在跟丈夫说家常话一样。
“玉树,你怎么这么傻啊?你既然什么都知道了,为什么不骂我?”
已经辞世的人又如何能够回应她?徐凤飞得不到回答,竟然反手抽了自己一耳光!
“为什么不骂我?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
徐凤飞的声音里有着无法形容的凄厉,她每问一个为什么就用力地抽自己一耳光,这耳光她显然是用尽了全力,雪白的皮肤上立刻浮起了红痕,戒指上的钻石甚至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