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也就是开了个玩笑,她了解童橦也了解江遇,所以深知他们就算是独出一室也不可能真的做什么,可她不知道在那件事上的途径和形式永远都不是单一的。
“你那天去见陈季和了吗?”
那天听着左闻溪断断续续的抽泣声,童橦给她提了个建议:如果放不下,那就好好留着。明显左闻溪也放不下陈季和,却因为性格使然不肯回头。
“去了,把他吓了一跳。”.
“那你们做什么了?”童橦觉得应该不会就是互诉衷肠这么简单。
“也没做什么,我背着书包去的,就让他陪我复习了,晚上在酒店陪他住了一晚,第二天一早他送我去考场,之后他就回去了。”
“我同情陈季和。”作为一个经常陪左闻溪复习的人,童橦深知那是一件多折磨人的事,如果是江遇是学神、张怡是学霸、她是学渣的话,左闻溪就是个彻彻底底的学疯子,尤其是在考试之前,整个人都跟打鸡血了一样,天塌了也不会抬抬眼皮。
“你同情个鬼啊,他巴不得我天天陪着他呢,对了,他说过年要去我家提亲。”
童橦听完跟没事人一样继续趴在床边,老实说这话从陈季和嘴里说起来一点都不奇怪,她盯着床头柜上的相册喃喃地问,“那你怎么回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