错事,都被他吼的不敢回话。
膳厅里的欢笑声还在继续。舒箐敛了敛心情,面无表情的走进去。
面对着门口坐的就是舒父,舒箐一进来。他原来带着笑意的脸庞立刻沉了下来。有些不悦道:
“你来做什么?”
看,明明是用膳的时辰。若是其它人的父亲,肯定是让儿女一起来用膳,而他却问他来做什么,甚至连关心一句吃过没都没有。
舒父开口,宁氏和舒易烟自然也转身看向舒箐,脸上是一种开心的心情被打断的厌烦表情。
若是上辈子,她或许会伤心甚至嫉妒舒易烟,可现在,她心情异常的平静:
“父亲,女儿是想问父亲,府里已经拮据到大家的月银都只能有五两了吗?”
舒父刚要发怒,舒易烟已经先开口:
“是啊,姐姐为了买一块假玉,用掉十万两银子,府里哪里还有什么银钱,就连下人的月俸都付不太出来了呢。”
舒箐心中冷笑,付不出下人的月俸,却能买的起上万两白银才一匹的罗烟纱,还能送的起不少于十万两白银的玉花灯,真是可笑。
她状若羞愧:
“没想到府里竟到了吃喝用度都得用太子殿下送的聘礼来维系的地步,是女儿不孝,竟不知道这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