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被传出去,堂堂丞相府的嫡小姐,竟然需要通过卖绣品和画作来补贴府里,那他什么脸面都没了,还不定怎么被同僚嘲笑。
舒箐缩了缩脖子,看起来很害怕,可还是硬忍着害怕开口:
“女儿也觉得自己那些绣品丢人现眼,可女儿想为父亲分忧,女儿院里没什么值钱物件,对了,女儿倒是识得父亲院里几乎都是上好的瓷器古董,价值不少于百万两白银,还有烟儿妹妹院里也至少有价值二三十万两的摆件,祖母房中更多,我听说祖母藏着好几件价值上百万的玉器呢,尤其是那玉观音,婉儿妹妹说都已经价值三十来万黄金……”
话音还没落,舒父已经被气被狠狠一拍桌子,脸色暴怒:
“混账!孽女你竟然把主意打到我和你祖母身上,简直岂有此理!”
坐在舒父两边的宁氏舒易烟都吓了一跳,桌上的汤都被拍的洒在桌面上,可想而知舒父现在有多生气。
舒箐更是被吓的变成缩头鹧鸪,都不敢和舒父对视,但嘴里还嗫喏道:
“可女儿实在不忍父亲每月都只用五两银子,实在不行,女儿就厚着脸去找太子殿下求求情,说家中实在是连付下人的银钱都没了,请求他准许我们用那些聘礼,父亲觉着这样可好?”
“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