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得有些尴尬,也找了个借口离开丞相府了,舒意东也没精力在应付六皇子,就拱手让管家送他离开了。
大厅安静下来,只剩下气得不轻舒安氏和舒意东,舒意东看向舒安氏。
却见舒安氏口气强硬的对舒意东道:
“那些嫁妆我是绝对不会拿出来的,那孽障……那白眼狼想去告官就去告,我看她无依无靠,京城哪个人敢多管闲事和我们作对。”
舒意东担心的却不是这件事:
“母亲,您忘了吗,赤灵草还在舒箐身上。”
今日把舒箐叫来为的就是找舒箐要赤灵草,谁知道被舒易怜这么一打断,都忘记了赤灵草了,最后竟然还扯出了归还嫁妆之事。
舒安氏也想起来舒意东的病,大骂一句:
“那白眼狼该不会是故意打梦儿,然后在顺势想离开丞相府的?”
“母亲,不如收回把舒箐赶走之事,我这才忆起舒箐身上还有富可敌国的血玉,那一颗血玉比得上我们整个丞相府的家当了,听说昨日舒箐去拍赤灵草花去了两千多万。”
“这么多!怎么可能?!”
舒安氏眼红的尖声否认,心思又活络起来:
“你还不如想个法子让她把值钱的都吐出来。”
舒意东略思索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