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箐差点想笑,全京城谁不知道舒意东典型的只会朝事,对做生意之类的根本一窍不通,这些年来的吃穿用度大多都是靠她母亲当年留下的嫁妆铺子的收益。
别说给舒意东五万两做生意,就算给他五十万两,一个月都能亏得连衣裳都赔进去。
在京城,大家都知道舒意东是典型的‘舒呆子’,指的就是他在生意场上比书呆子更书呆子。
舒意东被王侍郎这么冷嘲热讽,脸色越发难看起来,宁氏见此,立刻下逐客令道:
“王侍郎,你这是在强词夺理,这里是五万两银票,是你当初的押金,你若识相就拿着走人,若不然,我们就在官府见。”
要是以前,王侍郎的官位自然是斗不过舒意东的,但是昨日他女儿晚归,回来后给他带来一个天大的好消息,五皇子要纳他女儿做妾了,那他就相当于有了五皇子做靠山,哪还怕什么舒意东啊,而且她女儿知道他曾经问舒意东讨要舒箐画作之事,还让他继续讨要,说是要讨要来五皇子当作嫁妆的。
王侍郎一想,若是女儿有舒箐的画当嫁妆,自然是再风光不过,但若是没有,能多要个五十万两也不错,他已经知道了舒箐和舒意东关系非常恶劣之事,觉得要画无果,还不如要五十万两银钱更实在,因此才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