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pp上写他是从办公室的窗户跳下的。”蒋森蹙着眉说。
目标正费力地爬上卫生间的窗户,他的腿刚抬了一半,外面进来个上厕所的人,跟他一样戴着眼镜,大概以为他也是同一栋楼里的同事,笑着跟他打了个招呼,边拉开裤链边说:“锻炼呢?”
目标心虚地缩头缩脑没有说话。旁边龙二笑了一下,对蒋森说:“他比我还傻,哪有人在厕所里锻炼的哈哈哈……”
蒋森没搭理他,又看了一眼表。
那位上厕所的同事一边哩哩啦啦一边说:“你也是新来的吧?你被安排到哪儿了?”
目标还是没说话,定定看着他。那同事大概是个自来熟的性格,一个人嘚啵嘚个没完:“刚考上来,我还以为以后就有锦绣前程了呢,谁知道一来就赶上城中村建设,天天跑农村做动员。老子名牌大学毕业生,对一个初中都没毕业的大老粗求爷爷告奶奶,请客吃饭,那孙子坐麻将桌上不下来,让老子足足等了俩小时,饭店都快关门了才来。过来吃也吃了喝也喝了,把老子灌得差点胃出|血,总该签字了吧?那孙子就是不签……”他尿完抖了抖,拉上裤链回头问:“你碰上钉子户没有?”
蒋森眼睁睁看着表上的时间划过,旁边龙二问:“他怎么没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