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他吧。”
郝乐山:“……我错了主任,他一个人在那儿待着就挺好的。”
柳江元瞪了他一眼,没再怼他。
几个人办完事,都互相看了一眼,柳江元说:“怎么办?那你们歇会儿继续?今天小蒋的班排到晚上了吧?这几天办公室的夜班你们俩就别值了。”
蒋森点点头,说:“秦老师,咱走吧?”
老秦在那儿忽然顿了一下,没听见他声音似的,整个人眉头紧锁似有痛苦之色。郝乐山轻轻扯了扯他的胳膊:“秦爷爷,您这是怎么了?”
“别动他!”蒋森说。
郝乐山赶紧收回手:“这又是什么高级法术啊?”
屋里没人说话,过了一会儿,秦松宇才回过劲儿来似的,说:“焦河,就是小郝手里丢的那个,应该也被囚禁了。”
柳江元的脸色严肃起来:“怎么说?”
“他刚刚应该是被抽了一条魂,非常痛苦。”
蒋森说:“主任,这事儿必须得往底下报了。”
柳江元问秦松宇:“能找到他的具体|位置吗?”
“不能,但大概离殡仪馆不远,一个阴暗、潮|湿、人间与地府交界的地方……”他一边说,一边自己摸着下巴上的两根胡子思考起来。
屋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