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孕,便趁着儿媳妇不在要玩乐上一回,其实若单是如此也不是什么大事,她也眨一只眼闭一只眼,帮着他瞒混过去不让儿媳妇知道,大家消停平静也就算了,男人都是这样,跟馋嘴猫似的,那赵姨娘原也是他的人。
可一细查就不像了!跟老爷避着主母偷欢不算什么,敢私底下瞒神弄神弄些厌胜之物来害主母,那就是胆大包天,肆无忌惮!这样的事都敢做,那还有什么事是做不出来的!以后一有个不顺心的,那不是还要害她的孙儿们!
贾政见母亲如此动怒,忙跪下禀明,“儿子实在不知道这事,请母亲先消消气,千万别因为贾政气坏了身子。”
“就是,老太太千万别因这些小人生气,让叔叔受了委屈。我看这事怕也不是那赵姨娘干出来的。”贾珍听尤氏说了些原委,心中分析觉得只怕是二太太风头太盛,条例定规定的严格,让那某些“老奴们”受不了,再也没办法像以前那样作威作福,见赵姨娘想争宠便扯了她的狐皮,也是想着就算是事发了,一并全推到赵姨娘身上,他们仍“干净”抽身,下回再找到什么机会,仍再猛猛扑上来咬上一口。
贾母忙问他,“怎么说?”
“这……”贾珍又有些羞怯,毕竟屋里都是他的长辈。
贾敬哼他,“还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