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断。
她受不了这样的声音,好似一听就能让她心软。
咬着唇,她强忍着没有吭声。
像是和理智做最后的抗争。
男人扣住她的腰,让他们贴的更紧密,滚烫的体温熨帖着她的神经,低低哑哑:“好不好,嗯?”
慕深深忍得辛苦,知道他也忍得辛苦,甚至比她辛苦得多,只是他比她能忍,非逼着她点头不可。
身体空虚的可怕,就像第一次遇见他那晚她吃了药,甚至忍不住想要主动去蹭他。
可是,她没有吃药,她也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隔着模糊的视线,她看到男人紧绷到极致的下颌,和暗得能着火的黑眸。
鬼使神差的,她神经一软,主动吻上了他的唇。
他眸色一沉,不再犹豫,托起她一下子就到了最底,她哪里受得了,断断续续的呜咽,眼泪涌出,她低头咬在男人的肩膀上。
男人需求很强烈,这次她真正切切的体会到了。
他们在玄关做了一次,又在客厅做了一次,在卧室做了一次,最后在浴室冲洗的时候又做了一次。
最后她浑浑噩噩的昏了过去。
第二天醒来,清晨的阳光照射进来,有些刺眼。
浑身酸痛的厉害,像被碾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