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睛。
“辰，”林菀月手里拿着文件，亲昵的喊着他的名字，“我把调整后的方案拿过来了。”
贺纪辰头也没抬：“放下吧。”
林菀月顿了顿，将文件翻开摊开在他面前，在对面的椅子上坐下，单手撑着下巴，一瞬不瞬的凝视着贺纪辰那张英俊的脸，毫不掩饰眼中的爱慕。
感觉到她凝视的目光，贺纪辰抬起头来：“看什么，我脸上有字？”
林菀月嫣然一笑：“嗯，想看看你为什么比以前更迷人了，为什么过了这么多年再次见到你，还是控制不住自己的心跳。”
贺纪辰动作一顿，唇角勾起若有似无的弧度，像是在笑，眼里却并没有什么笑意：“你还是没变。”
“是吗？那你呢？你变了没有？”林菀月的话带着隐约的暗示。
贺纪辰凝视着她，没有回答。
在他的沉默中，林菀月眼中的光芒一点点黯淡，脸上的淡定几乎挂不住：“好了，你不用说了，我明白了，这个合作我撤销。”
她拿起说上的文件就要走。
“菀月！”贺纪辰凝眉，起身一把抓住了她的手腕。
距离忽然被拉进，两人呼吸交缠，鼻尖几乎快要碰到一起。
林菀月睫毛微颤，在贺纪辰即将起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