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易,严易却想她想得紧,几日不见,脾气越来越大了,偏生他又是越看越爱,心里痒得慌,跟猫抓似的,只恨不得把她抱在怀里猛亲。她的手绵软细腻,柔若无骨,他握在掌中把玩,翻来覆去地看,不由得渐渐心猿意马。
两人之间还隔了一点距离,不一会儿这距离就没了,严易很快紧贴过来,挨着她坐下,拉着她的手,在掌心反复摩挲,过了一会儿便拉着往自己下巴上送,用下巴来回磨蹭。
他是男人,每天早上起来都要刮胡子,是以下巴上并没有什么明显的胡须,不过胡须没有,短青的胡茬还是有的,又粗又硬。连盼被刮了两下便觉得手背生疼,忍不住轻轻叫了一声,“你别弄我!”
这话其实挺有歧义的,她话出口才意识到,再加上她声音软糯娇嫩,明明是恼怒的语气,说出来却跟娇嗔似的,听得严易差点都起反应了。
连盼手卡着,抽了几下没抽出来,便只恼怒地红着脸不动,腮帮子气鼓鼓的,跟个傻兔子似的。
严易一看她这模样就笑了,拉着她的小手往嘴上亲了一下,问她,“怎么个弄法?”
连盼见他嬉皮笑脸的,心里有气,她手拿不出来,却不妨碍她打他,小手掌在他胸膛上拍得啪啪响,然而毕竟是被严易握着,其实没什么力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