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家里严青穿得很随意,脚上是双很普通的米色芭蕾鞋,鞋头上好像是沾了个什么东西,她低头看了看,好像是刚才跟连盼一起剪花样时落下的碎纸。
“纸片吧,我刚刚还箭了个喜字来着……”她转过身在桌上翻来翻去,桌上堆了太多东西,那张好不容易剪成功的喜字这会儿却怎么也找不大了。
“明明就在这儿的啊?是不是放……”猛一回头,骆明远不知什么时候已经单膝跪下身来,就在她坐的单人沙发面前,看着就跟求婚似的。
不过严青一时倒没想那么多,只以为他是要替她捡鞋子上的碎纸才做了这个姿势,笑了一声,“捡个纸片而已,不用行此大礼吧?”
骆明远低头从怀里掏出了一个盒子。
啪嗒一声拉开,黑色的丝绒戒枕上,一枚晶亮的大钻戒静静躺在那里。
居然真是戒指,难怪他要下跪。
不知怎么,虽然她一直絮叨着骆明远拿个小戒指打发了她,但他这会儿真拿了大钻戒过来,严青又顿时有点脸红起来,“干嘛呀?老夫老妻的……”
她扭扭捏捏朝门外望了一点,心里突然有点害羞,怕被人看见。
还好大过年的,大家都忙得很,门口连个人影都没有。
“之前不是嫌小吗?给你换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