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份上了,严青看着都不知道说什么才好。
周年年一直紧紧抿着嘴没说话,严青只好转口问道,“什么时候开始的?”
离宿舍还有一段距离,周年年走了两步才低声道,“上大学的时候。”
她这么一说,严青顿时想起周年年刚上大学时候的一桩事来了——j大是百年老校,校风严谨,学生们普遍风格都比较朴素。
j大校区有好几个,美院比较小,校区就和文理学部在一起。和一众背着双肩包,带着眼镜的理科生相比,会打扮,讲究时髦的美院的姑娘们无疑看上去要吸引人得多。
那个时候,外语系有个男生,姓韩,叫韩开朗,和周年年一起加入了书法社团,后面就一直在追求周年年。
韩开朗和他的名字一样,是个非常阳光开朗的大男生,其实那阵子严青也看得出来,周年年应该也挺喜欢韩开朗的,只是后面不知怎么回事,就没有后文了。
韩开朗突然就被选中做了交换生,然后出国了。
周年年那阵子情绪也比较低落,严青当时还以为她是为韩开朗的离开而伤心,现在回想起来,或许另有原因。
自韩开朗以后,后面不管是谁再追求周年年,周年年一律都是冷处理,绝不给任何回应。严青有时候收到情书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