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把积攒了半辈子的精力全部用在她身上,两人才休息了一会儿,他就一直在用自己带着轻微胡茬的下巴刮周年年细软的头顶。
身后蠢蠢欲动。
“年年……”
身后的嗓音带黯哑,既像是恳求,又像是撒娇。
更要命的是,他的手一直就没消停过,周年年虽然很累,却挨不住他这样一直点火,她躺在床上,脑子都被他弄得发白,没空思考,过了好一会儿才想起严青来。
如果说……她被牛郎带来开房,那严青是不是也……
周年年吓了一跳,连忙转身问周晋,“青青呢?”
周晋眸子亮得惊人,满含情欲,他似乎根本就不太关心别人的死活。
周年年瞥上他仿佛想把她生吃的眼神,眼睛瞬间挪开——她很关心严青的安危,又不好意思问周晋,只能伸出两根手指,就揪在他肋骨。
别小看这样掐人,只掐一点皮,即使是力气不大的周年年,掐得也是很疼的。
周晋没办法,只好用手去包她那只小手,“别想太多了,严青也没事,骆明远带她走了。”
他这么一说,周年年才稍微松了口气。
没事就好。
这么说,出事的只有自己。
这算出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