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语中很有些幸灾乐祸。不过他把声音压得很低，微不可闻，只有不远处姜山，能够听得清楚。
“是么？”姜山对他的话不置可否。打扫战场，是姜山养成习惯，也从来没想过要改变。
一开始的时候，的确是习惯使然，让姜山下达了打扫战场的命令。然而随着他把灵觉扩散出去，就有了些新发现。这片看似已经成为废墟的广场，其实是另有乾坤。
“嗖。”姜山屈掌虚握，灵力轻吐，就有一个圆圆的珠子飞过来，落入了他的手掌心，滴溜溜的打着转。
“这是什么！”姜山看着陈亥，似笑非笑的说道。
第一千一百六十二章 魂珠
珠子灰沉沉的，毫不起眼，更无半点灵力波动。
被姜山摄到手掌中之后，还附着不少尘灰泥土。随着珠子在姜山手掌快速转动，尘灰泥土悉数被抛洒出去，才能看出圆珠的真实模样。
信誓旦旦的陈亥目瞪口呆，彻底傻眼。就连飞扬的泥土，飘落在他身上都没有做出半点反应。只是呆呆的，看着姜山，和姜山手中圆珠，很是觉得有些不可思议。
他话音未落，姜山就找出了一个圆珠，无疑是最好回应。
圆珠的材质，陈亥完全认不出，但他可以确定的是，不是他所见到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