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路可能不好走。”
“爬也要爬出去。”秦楠瞪了他一眼，昨天被丁毅折腾了一晚，今天再住还有好日子过。
两人离开石洞后，发现外面空气很好，下过雨后，天不闷了，森林里到处是泥土和小草的清香。
这种感觉真好？秦楠突然发现，如果不需尔虞我诈，杀敌任务，这样在日子真让人舒服。
两人静静的站着，差不多有两分钟没有说话。
“走吧。”丁毅率先打破了平静，他了解秦楠，和她徒弟薛紫儿一样，都是事业心很强的女人，短暂的快乐，未必能改变她们。
“丁毅。”秦楠突然脸色一沉，死死的盯着丁毅。
“干嘛”丁毅奇怪道。
秦楠看着他，目光先是变的温柔无比，接着又变的刚强坚毅，两种复杂的目光变来变去。
最后她以一种丁毅从来没有看见过的温柔，柔声道：“我承认，虽然我不愿意，但是这两天你都让我很快乐---”
她深深一个呼吸，眼光看向遥远的东阳山顶。
“我从小习武，后来跟了将军，一生没有谈过恋爱，我崇拜将军，也暗恋将军，但是从来没有经历过那种事情。”
“是你带给了我快乐，让我真正做了一回女人，我感谢你，一辈子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