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神。
“你这是--”他失声惊叫，龙蛇合击打到一半，就好像被人在中间打断，所有的力量和功夫都展示不出。
“啊--”他惨叫，开口，扑，一口鲜血狂吐，身体更直接在半路上一下摔倒，最后扑通一声，跪在丁毅面前。
丁毅的手指就按在他额头处。
他不敢动，一动都不敢动。
曾经有人用枪顶着他的额头，他都没有放在眼里。
但丁毅这根手指，在他眼中比一百把枪顶着他都让人害怕。
“我不服---”厉无门凄惨大叫：“你这不是功夫，不是国术，我不服---”
他死都不服。
觉的丁毅以大欺小。
丁毅冷冷的看着他：“你杀黄若希的时候，有没有想过她服不服?”
“---”厉无门顿时无语。
他和黄若希的距离，不是正如丁毅和他的距离一样吗?
“如果无视国家和法律，每个人都可以用武功来随便杀人，这样的世界，你需要吗?”
厉无门再次沉默。
丁毅缓缓收回手指，转身而去。
厉无门看着他的背影，好像有很多话，却不知从何说起。
丁毅回到汽车边上。
文丹丹正吱牙咧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