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玩她的人。”
她寂寞的看着自己的腿,流露出伤感的语气。
“闭嘴。”丁毅受不了了,以前怎么没看出洪乐儿这么浪,几句话就说的小丁毅蠢蠢欲动。
“你再胡说八道,信不信我赶你回国?”丁毅怒了。
“师父,你听过一个故事没有?”洪乐儿突然道。
“什么故事?”丁毅莫名奇妙。
“从前有个老和尚,带着一个小和尚,有天两人经过一条河,看到一个女人不敢过河,老和尚主动背起女人过了河,然后放下女人继续走路,小和尚一路走一路想,想了半天,还是忍不住‘师父,你犯戒了,怎么能背女人呢。’老和尚叹道:“我早已经放下,而你还没有放下。””
“---你---”丁毅气的说不出话。
“嘻嘻。”洪乐儿俏皮一笑:“你若当我是徒弟,我就算把腿驾在你身上,你还是我师父,你若当我是女人,就算我坐在这里,你的心里已经驾起了我的腿。”
“----”丁毅目瞪口呆愣了半天,心里好像一万头草尼吗狂奔而过。
你撩了我半天,还指桑骂槐说我是流氓?
这是不是就是外面常说的:‘我可以蚤,你不可以扰?’
“你有种。”丁毅咬牙切齿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