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我们都可以产考一下,反正我爹地也要过好几天才走的。”
夏清夜无奈摇头,她如果有主意,就不用把人叫出来想法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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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出三天,聂爸爸果真因为一通国际电话,又急匆匆飞了,徒留下聂妈妈一个人在这,走时还叮嘱道,“彦博和竹影的事就交给你了。”
聂妈妈了然道,“放宽心,我这次一定要磨到她们答应为止。”
聂妈妈以为不时的去磨一磨夏彦博,再和聂竹影唠叨唠叨,总能把事给磨成功的,一天不行,就两天,两天不行就三五天,实在不成一个月都行,殊不知,她自个的闺女正给她准备了一场好戏。
到了礼拜六,聂竹影就邀请了路莎来做客,像那次一样,夏清夜主厨,路莎陪着聂妈妈谈天说地,陪同的人还有夏彦博。
夏彦博时不时用狠厉的目光瞪着路莎,每当聂妈妈看过去,他立即就挪开了。
路莎却笑颜如花的看着夏彦博,坦荡的很,给夏彦博莫名有一种自己被小瞧了的感觉,特别的不爽。
聂竹影则在厨房看着自家媳妇掌厨,整个人美的都要冒泡了。
“清清,辛苦了。”
“唉,竹子你别站在厨房里,厨房油烟重,而且热的很,你去陪伯母,还有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