竹影这性子的确和聂爸爸有一丢丢相似,女儿随父亲的多,好在聂竹影也不是那种顽固不化的人,要不然她也该头疼了。
聂竹影就站在外面,听着聂妈妈说着那番话,她整个人耸拉着,像一只被雨水淋湿了的孔雀,身上的骄傲和自恋在瞬间就消失的无影无踪。
夏彦博从来都没见过她这幅狼狈的样子,挺意外的,见她一直默不作声,忍不住安慰道,“喂,别伤心,伯母只是想发泄发泄情绪,发泄完了,人就好了,女人都是这样。”
聂竹影淡淡的看了他一眼,夏彦博竟从她眼中看到了一丝轻蔑,“喂喂喂,聂竹影——”
聂竹影把他那根手指给按下来,“我爹地肯定不想看到我,哥,要不你去病房陪着我爹地?”
夏彦博:“……”
看看,女人就是善变,只有在寻求他帮忙的时候,才会心甘情愿的喊他一声哥,平日里哪怕见了,都是夏彦博夏彦博连名带姓的叫,真是。
夏彦博看了眼时间,上班是不可能的了,“伯父和伯母身体怎么样,昨天那医生怎么说?”
聂竹影和夏清夜昨日被医生臭骂了顿,大致就是不关爱老人什么,“不能再受气,要不然搞不好真一命呜呼,我爹地一看到我,那火气就会蹭蹭蹭往上涨的,我一见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