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锴回家的第二天,被继续全方位殷勤照顾,各种强制休息不准下床的黎总真切地认识到——卖柔弱人设是要遭报应的!
“你脸色还是白,不好。明天要是还这样,咱们就去医院看看吧。”
“……我是本来就白!”
纪锴摇头,从桌上拿起某一盒大牌的粉饼:“看到没,这个色号叫‘象牙白’,你以前是这个色号的。”
给黎未都展示了一下,又换过一盒白惨惨的定妆粉。
“这叫‘僵尸白’,你现在是这个色号的!”
两盒粉,都是白阿姨央他从美国人肉背回的代购。
“……”你才有色号!你才僵尸白!黎总上挑眼尾很不服气,当晚压倒纪锴狠狠来了一次货真价实的为爱鼓掌,用积攒了大半个月欲望的一次性爆发,360°各种姿势证明自己“真的没事”。
半死不活、半梦半醒,在余韵里一抽一抽,纪锴觉得自己简直像是一只被艹漏气了的充气娃娃,油尽灯枯。
不仅腰疼,腰子更疼。嗓子也哑,各种课描述不可描述的地方都疼。
黎总有点儿凉的手顺着颤抖的背部一点点摸下去,拍了拍他嫩滑的腰肌,帮忙认真按摩了一会儿,收获几声痛苦又舒服的哼哼。
“都跟你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