层勾勒出腰身的坠钻风衣。是,你要美丽可不就是地冻人么?
闭上眼,使出九牛二虎之力,拼命晃身下的椅子。
“呜……疼!”
“砰咚”一声,椅子终于倒了。整个椅背和身体的重量全部压在一侧胳膊上,一下几乎要了纪锴半条老命。幸好倒的方向正确没压到废掉的那只,要不然估计直接疼晕。
“锴、锴哥?”
朱凌今天也是开窍快,马上学着他的样子一样狂晃椅子,“砰”一声,也闷哼了一声倒下来了。
地下室隔音是好,外面半点听不着动静。于是两人横在地上,努力驾着身后地椅子,使出一点点背靠背地靠近。
……太他妈难了!手脚绑得那么结实,各自没移几厘米,都听得见对方气喘吁吁的声音。
“锴哥,咳,我看电视上说……绑架案的结果,一般都不太好。”
纪锴实在是没力气在这个当口跟他科普“专业绑架”和“因仇非法拘禁”的根本性区别。
“咳咳……我本来今晚是……要赶去邻城拍戏的,结果,呵,一念之差。仔细想想……我好像这辈子老是干这样的事?一次、两次,每次好像都能做出最糟糕的决定,简直是……整个人生都要毁在上面。”
纪锴不知道他这番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