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动了。我以为他还在想着怎么样折磨我,却听见断断续续的声音,是他说的,他在说——”
“‘放过,不放’。翻来覆去就是这两个词,状若疯癫。我想趁他不注意走到门外去逃走,却看见他又站起来,眼露凶光地盯着我,我大骇,在他手举起来将要落下的时候,又大喊了一声:‘放过我吧!’”
“那人忽然呆住了,手就停在半空中不动了,良久,他忽然挥挥手,似乎是要放我走的意思。我不敢再多呆一刻,生怕他改变主意,踉跄地狂奔出来,跳上车走了。”
店老板连续地讲了这么多话,有些上气不接下气,他看着对面三人各异的面色,忙补充道:“这可不是我胡编乱造出来的,您们要信!”
他勾住领口嗤啦一扯,崩裂的面料下面,露出一道一道触目惊心的渗血伤痕。老板苦笑道:“这些伤口三年来从来没有愈合,我也时常想起那一夜的噩梦,只能穿衣服把它们遮起来。”
沈竹晞暗暗握紧了手指,三人相顾无言。
正文 第26章 执伞作飘零其五
“陆澜,那人说的情况,是遇上了魇魔吗?”三人告别掌柜的回到房中之后,沈竹晞问。
他和陆栖淮住在一间,云袖一人住在隔壁,这间屋子十分古怪,窗户狭小的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