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张脸都是僵死的,一丝表情也没有,空洞的眼神让他像个提线木偶。
然而,云袖把目光移到他抱在膝前的双手上时,她脑中像是有一块砖在刻录记忆,如今倏然间砖上有符文被轻轻摹了一遍,她灵光一闪,要想起什么却又记不太清。
那人膝上横亘着一把金色雕镂的长剑,中空而沾满久积的血尘:“雨,雨……雨隔剑?”云袖迟疑着,涩声唤出这把剑的名字。
陆栖淮容色不易觉察地微微一变,云袖向镜子更靠近些,试图看得更清楚,喃喃:“不,不对,不是雨隔剑,雨隔剑是银色的。”
她手指抚过镜面:“这大概是和雨隔剑相配的那把剑,不知道叫什么,怎么会在这里?”
镜面上,白衣男子全身僵冷,二指夹住剑刃,空洞无神的瞳光仿佛刺破了门,毫无波动地剜在他们身上。
云袖抬起袖子,想遮住一半的镜面,忽然手腕剧痛。
陆栖淮用力攥住她手腕,猛地抢过镜子,向地上狠狠一摔!
菱花镜碎落,镜面变成数十片,里面的人像一晃,轰然消失。
云袖茫然转过头去,陆栖淮高举祝东风,毫不犹豫地就要横劈而下!
她手腕一翻,衔一片残镜横过去,直对他的眼瞳,令人眩晕的光束中,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