舞,腰间莹润的玉石映着一天星光。沈竹晞忽然发现,陆栖淮的身形是很单薄的,就像是精致华美的易碎瓷器。
沈竹晞的视线缓缓下移,凝在他颈间玻璃似的瓷纹上,抬手去试着轻触了触:“陆澜,这是什么啊?疼吗?”
沈竹晞拂去对方颈侧的一片落雪,隐约觉得那些瓷纹似乎更细密了些,微微一惊:“快说,快说。”
“那是”,陆栖淮一顿,在寻找着合适的措辞,“那是宿命的烙印。”
沈竹晞扑哧一声笑出来,摇摇头,全然不信:“据说所有人宿命的轨迹刻在天上,而每个人的命运则刻在掌心。”
话音未落,他忽然呼吸一滞,握住陆栖淮的手不由得一紧——天穹深处明亮的星子轰然坠落,在与无数繁星擦肩的刹那,交迸出慑人的光辉,炽焰如火。满天星子的轨道极速错开,重又渐次地组合在一起,与原来殊不相同。
原来,只要长河中的一颗星偏离轨道,会有许多星子的宿命将因之改变。
沈竹晞在这一刻静立星空下,仿佛窥见了什么亘穿古今的惆怅事,他怔怔地看着,心底的不安如潮泉涌上来。
“看见了吗?那就是我。”陆栖淮截断他的思绪,然后松开他,淡淡道,“回去吧。”
“陆澜,你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