阁的山上向他解释,却是不欢而散。”
她说的轻描淡写,何昱却知道其中必然有无数说不出的心酸,他忽然涌起了微妙的同情之意,静静听她讲他们第三次的错过。
这一次错过,就是决然说出永生不见的誓言时。
“我最后一次登门时,他在山上吹着探幽之术询问他师傅的灵魂,他师傅说……说,错不在我。”金夜寒声音发涩,继续讲述,“他似乎放下了,同我居住了一段时间。”
“那时侯朝夕耳鬓厮磨,沽酒奏乐,流云借月,算得上是神仙眷侣。直到有一次,一个人作为客卿加入凝碧楼。”
“他杀了浔阳赵氏满门,我欲手刃他,却被他逃出去,那时候谢拾山回了三无阁,他赶过去向谢拾山求救,并自伤来欺骗他。”
“后来我们又再一次走到刀剑相向的地步,我那时愤愤不平地想,为什么他不能多信我一点,后来我才知道,对于我们这样的人,骄矜与怀疑是与生俱来的,苏晏不过是巧妙地利用了这一点罢了。”
“说到底,是我们自己有病——病在心里。”
“最后他说要回三无阁,再也不问世事。我站在夜色下平静地目送他远去,明知他要走,但是拦不住。”金夜寒全身巨震,沉浸在自己的思绪里无法自拔,全然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