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逆贼,如何会与他——”剩下的“同行”两个字忽然被吞了下去。
空气陡然凝结,仿佛有一只凭空降临的无形大手紧扼住他的咽喉,他被凌空提起,无法呼吸!
“不许再这样说他。”殷景吾凭空抬起二指遥遥对着他,并拢,冷笑,“陆栖淮是何等人物,就算是如今被泼了脏水,岂容尔等说三道四?”
他的眸光冷如闪电,这一刻,就算是饱经沙场的沐王,也觉得自己的心跳因为惊恐而停了一拍。他看着被提起的沐王,语气森然,让人不寒而栗。
“不不不……”沐余风竭力挣扎,而对方毫无预兆地猝然松手,他捂着咽喉跌落在地,剧烈喘息,几乎肝胆俱裂,“不说了,绝对不说了。”
这个九天之上的神官,为何因为陆栖淮突如其来地翻了脸?等等,莫非是因为陆栖淮的那个曾在平逢山学法术的女徒弟,而后爱屋及乌……沐余风心里咯噔一下,难以抑制地涌起某种揣度。
他隐约记得,凝碧楼的蓝衣少年来时,曾经透露过消息,说,殷神官的那个女徒弟,手腕上戴着的桌子,像是传闻中的那个……他凛然一惊。
“收起你那些念头。”仿佛洞察他心中所想,殷景吾冷冷道。
沐余风忙不迭地点头,捂着喉咙,心有余悸,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