崩,被云袖救到平逢山上——”
沈竹晞愕然道:“阿袖?她解了毒还回去作甚?”
陆栖淮摇头:“我也不知道。我先前给了她一只能追踪的玉环,后来又随着她一起去了汝尘小镇。”他深吸了一口气,长眉蹙起,“后来的事很是奇怪?——我看见她半夜醒来在水井边徘徊,似乎是要投药下毒,可是我追踪她回到客栈的时候,云袖却已经安睡了。”
“我们待了三日便已离去,再后来的事你已经知道了,整个小镇的人都死了——那里不知道如今是什么情况。”陆栖淮声音锋利,如同寒刃的刀光一掠而过,“奇怪的是,那天我明明跟着云袖,玉环的感知也一向灵敏,传来的却几乎时断时续。若说是云袖杀了这些人,她又没有什么动机,可是那人又确实是她的模样,也未曾带人皮面具或是用惑心术之类的。”
“是她!”沈竹晞一拍栏杆,皱着眉讲述了那个史家婚礼上假云袖的事,气愤道,“这人简直一派胡言,颠倒黑白!她和你无冤无仇,为何要这样做!”
“照这么说,那个投药的就是假云袖了——她到底是什么来路,难道竟一直尾随我们吗?”沈竹晞绞尽脑汁地寻找线索,陡然又想起一人来,“陆澜,当初在南离雪崩中救过我的人,他昨夜又出现了!居然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