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陆栖淮摇头,走到水边,脚步仍有些虚浮,“那东西已经不在了。”
他转向纪长渊,神色微微疑虑:“纪公子,你能解释一下吗?你在水下看到了什么?”
他在问话的时候,纪长渊同样也在看着他,眼神嶙峋支离,仿佛有无形的手从眼中伸出来试探他。纪长渊眼神微微闪烁,漠然道:“这种白袍人影叫睐,是南离羁留出的一种魂体,传闻中和天上之河,抑或不净之城有关。”
沈竹晞大为震惊,脱口:“那不就是隐族的奸细?”他顿了顿,面色疑惑,“奇怪了,那日我们在南离殷府,明明看到隐族来势汹汹,可不单这些日子毫无动静,阿袖甚至还说,隐族在国寿前都不会进攻了。”
正文 第116章 秉烛呵蒙尘其五
沈竹晞撇撇嘴:“先不论阿袖是怎么知道这件事的——还有啊,京城那些人明明知道隐族入侵,却还是跟没事人一样,就连靖晏少将都没有加紧派兵防范,这也太蹊跷了。”
“商女不知亡国恨,隔江犹唱后庭花——在乱世将至时苟且贪安有什么稀奇?”纪长渊毫不留情地讥讽道,神色忽然变得怪异,尖尖的下颌扬起如剑,“你……”
他抱剑的手臂紧了又紧,忽然眉头紧蹙,突兀地问了一句:“撷霜君,你是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