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思。”
沈竹晞不禁默然,无言以对。他悄然握紧了掌心,却忽然觉察到有一样东西硌得掌心发痛,他摊开手掌,定睛看去,是那枚先前属于断手、又被陆澜塞过来的戒指,雕凤尖利的额羽扎进掌心,点染一点血痕。
“哎,这上面的飞凤图样很熟悉啊?”沈竹晞拉住身旁的友人细细观摩,拿起来对着日光看,上面雕琢飞凤的翡翠在日光下如同一汪盈盈碧水,将要融化。他回想着,恍然大悟,“啊,是阿槿,你那个徒弟!我在她手上看到过了!”
陆栖淮关切地问:“阿槿?你见过她了?她好不好?你说的在她手上见过是怎么回事?”
沈竹晞白他一眼,哼哼道:“你问我这么多问题,让我先回答哪一个?”他还待再调侃两句,看见陆栖淮神色凝肃,也只好收了玩笑的意思,肃容,“她当然好,而且好得很!你一点也不用担心!”
“阿槿在市场上看重一只玉镯,把我的画像抵押出去,把玉镯换了回来。”沈竹晞比划着手上的戒指,翻覆着看,“我记得她那玉镯也有一只衔珠的飞凤,还有一枚朱砂印……啊,在这里!”
沈竹晞清晰地瞥见,戒指最下方有一处朱砂印,刻着“皇天”二字,刀法古朴秀雅,而有雄浑浩然之气。他注意到,纪长渊看着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