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的衣袂上没有半分尘埃,一直走到那个阖目苍白的人面前,忽然弯下腰——
“怎么?他难道是个医生么?”
“瞧着病怏怏的样子,只怕不大像!”
“我劝你少说两句,那个随行的朱衣服丫头抱着剑呐!是个习武的人,你可别惹麻烦!”
围观的人窃窃私语,下一刻却陡然睁大了眼——白衣人咳嗽着弯下腰来,闪电般地伸手搭住将死之人的手腕,一旁那个阿嬷的一声哭叫还闷在喉咙里,忽然被一阵更大的声音盖过,那声音,竟似来自地上的“死人”!
“咳咳咳!我呸!”在白衣人手掌从他后心移开的刹那,地上那人一骨碌偏过头,绞着舌头吐出几大口黑血,再吐就成了红色,居然可以如常说话,“阿嬷,这一觉睡得好长啊!疼,疼,疼!”
那人叫唤着,整个人又委顿下去,期期哀哀地看着林青释,盼望他出手缓解痛苦。
林青释二指扣住他手臂的关节,微微蹙眉,这个人的骨头居然是被捏碎的?里面鲜血居然几近干涸,这是怎么做到的?他在对方手臂上摸索了一阵,并无发现,沉吟着平平竖起手掌一拍,他事先在掌心涂了小还真丹,这时借内力划入对方体内,百余日内,碎骨就能复原,只是骨头随复,筋脉全无,到底这只手臂也